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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情孽
北城稚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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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1 01:52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情孽

情孽
      
   
    张垚的酒吧越开越红火了。这小子大学毕业才两年就开起了自己的酒吧。
    当时他来征求我意见时,我是反对的。因为他的酒吧比较特殊,是一种专为特殊人群开设的酒吧。他说,这里的客人必须是一些有特殊技能的人或者是想象力非常丰富的人才能出入。他不喜欢那些落魄的流氓,他欣赏的是那些高智商的恶棍,他觉得和他们在一起受益匪浅。
    对于他的提议,我一向是反对的。因为这样他赚不了多少钱。生意是不能做亏本的,宁可不做,更不中科医院曝光能输得。我跟他说,你首要的是先招徕顾客,其次再是选择你的个人喜好。他不以为然,随手拿起桌上的伏特加(这原本是我们晚上夜宵时喝的)在我面前晃悠着:“这是什么?”
    “切!”我不屑回答。
    “好,你知道伏特加是怎样加工而成的吗?”
    我摇摇头,对于伏特加的钟爱只是出于它广告的创意,至于口感,我向来觉得味烈,劲大刺鼻。
    “它为什么那么出名?为什么俄法大战的结局是以白兰地酒瓶见底的法军败走于伏特加无尽的俄军而告终?就是因为它精炼!过滤!”他打开瓶盖倒了半杯,拿起晶莹剔透的酒杯送到自己唇边,微微泯上一小口,然后吐一声长气,“酒吧也是这个道理。”
    他最终没有听取我的建议。
    出乎我的意料,他的酒吧生意格外好,非但没有门庭冷落,反而吸纳了不少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其中大学生占了一部分比例,当然还有些所谓的社会名流,附庸风雅。
    张垚的脸色渐渐地红润起来,我知道他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与他相比,我却像丧家之犬,到处流浪。
    我在一家小报社当编辑,虽然薪酬不高,但还是能养活自己。在大学里我是学中文的,经过大四一年的奔波总算也安顿下来,想想同班的几位同学仍旧穿梭于各方人才市场,我的心也算平静了。可是,编辑的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不要以为像《编辑部的故事》中的编辑工作那么轻松活泼有说有笑,彼此敞开心扉。那是被王朔骗了。他们是在说人话,而我们却在装着人话说鬼话,偶尔来那么两句人话,下场就像我现在一样,如丧家之犬。
    主任已经明确的警告过我了,如果我的专栏再不景气的话,就别想在这儿呆着了。
    心烦的时候总要找个人解闷。亲人爱人友人都是最好的选择。可惜我没选择他们。
    我喜欢去一个地方,那地方过去叫“窑子”,还有叫“青楼”的,一般人俗称它为妓院。现在有些人称“发廊”,那是对她们的侮辱,这是对她们职业的亵渎。那些打着发廊旗号的垃圾场所,协同这几个外来妹招徕“顾客”真是不知廉耻。几个倒霉蛋还染上了不可告人的病,罪魁祸首就是发廊女了。
    我鄙视那些“发廊”,在我眼里,那些人所做的也就是兽行吧。
    我去的地方是吴辉敏开的,他是张垚的大学同学。他的生意名正言顺。据说他们是有关系的,局里的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还偷偷地在那儿溜达。毕竟他们那的姑娘是专业的,比起那些发廊妹们可靠的多了。
    张垚的朋友大多都去捧场,那些人中有的是他的大学同学,有的是刚毕业的学生。在那里人们可以尽情享受人类最原始的乐趣。
    下午4点下班,我吃了晚饭正准备去那儿,张垚打电话来,说他们搞了个派对,要我马上过去。在他的执拗下,我不得不转了方向。
    今天晚上张垚的酒吧歌舞升平,一派喜气。他的那些朋友也大抵都来了。一些得意者围拢在酒吧的中间,个个神采飞扬,吹嘘着自己的发达。落魄者则散落在周围的壁上,阴沉地附和着周围的笑声。张垚叫我过去一起热闹热闹,我说今天心情不好,还是算了吧。张垚说不要扫兴,那么好的气氛,一起来吧。我被张垚硬拖了过去,坐在一个作家旁边。
    “在的世界与上帝的世界之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儿,如同分隔两个王国的一道河流。”作家在一旁自鸣得意地卖弄着刚“学”到的“知识”,恬不知耻的抒发着议论,像是一团横肉,连都不想瞧他一眼的横肉。
    “爱情并不是通过的欲望(这可以是对无数女人的欲求)体现出来的,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这只能是对一个女人的欲求)而体现出来的。”另一个人说道。
    他们的话题令我感到极其恶心,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品尝着酒杯里的伏特加。
    “嘿,兄弟,那不是××晚报的……专刊作家嘛,我见过你,记……记得吗?来来……一起聊……聊聊吧?”一个人似乎认出了我,他说话的语调像是邀请又像是讽刺,但我觉得应该是讽刺。
    “你们那儿太脏了。”我头也不回的随口说道。
    “哪儿……脏……了?叫……叫服务员……来擦……擦擦。”那家伙站了起来,准备叫服务员,他喝醉了,完全听不出我话中的意思。还是我身旁的作家用手劝他坐下,低声对他说:“他嫌弃我们。”
    “你……你什么……东西?嫌……嫌弃我们?你……你谁啊你?你知道老……老子是谁吗?”醉汉大声的吼道。
    我一口喝光剩余的伏特加,把酒杯朝那醉汉扔过去。
    那醉汉大怒,借着酒疯想与我殊死一博。
    张垚听到了我们这里的吵闹声,连忙赶了过来。他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推开了朝我袭来的醉汉,然后嬉皮笑脸地对那家伙说:“都是我朋友,有什么事好说。”
    “这小子欠揍啊,连老子都敢骂。”醉汉不依不饶地想挣开周围人的劝阻。
    张垚示意叫我坐到远处坐坐,安顿好醉汉后,他来到我的面前:“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愁眉苦脸的样子?”
    “没事。”我夺过他手中的朗姆一饮而尽。
    “一定是工作的事吧?我早就说过,干那事一定要灵活多变,你太耿直了,不懂得变通。”
    “得了吧,我只是看不惯而已。”
    “看不惯也要看,你想饿死啊?!这个社会你是改变不了的,算了吧。”
    “我先走了,去找些乐子。”
    “又去吴辉敏那儿了?你精力够旺盛的。”
    我在大街上走着,昏昏暗暗,看不见人影。偶尔有几只野狗在弄堂里乱窜。它们为抢夺那仅有的食物,不惜一切代价与同类争抢着。它们抢什么呢?只是一堆垃圾。狗是幸福的,它们不会为此伤了感情,因为它们没有感情。
    来到吴辉敏那儿先是照例一些客套话,然后问我最近怎么样。
    “托你的福,心燥了,就玩耍来了。”
    “哈哈哈哈……”
    “哦……今天给我介绍个特殊点的。”
    “怎么特殊?”
    “就是有些故事的”
    “什么故事?”
    “别装傻了,你们这儿的姑娘哪来的都有,你还不知道?”
    “那是,那是……”吴辉敏叫人拿来一本册子,他翻开看了会儿对我说     
    小萧一个人来到了我的门口。她身材高佻,大约有一米六五以上,穿了件粉色的T恤配上一条白色的迷你裙,露出两条赤裸裸的美腿,显得美丽而又性感。她的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点,白白的小脸干净清透像拨了壳的白煮蛋的蛋皮,上面镶嵌着一对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她眼睫毛很长,微微向上弯曲,眨起眼睛来格外勾魂。她的鼻子高翘挺拔,略微有些向外扩展,但配在她的脸蛋上却显得异常完美。她的嘴唇很薄,或许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性感一点,她用亮彩唇膏在自己的嘴唇周围也涂上一点。
    当我全身感到一阵火热时,她职业性地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和其他小姐一样,挑逗着顾客最敏感的神经。她的头靠得我很近,使我差点无法呼吸。我的脸被她的头发完全包裹起来北京白癜风价钱,只能闻到阵阵清香,还有享受她那丝滑的顺发。
    我用手把她拉开,示意她坐到对面的床上。我知道她挑逗的厉害,如果在平日里我早就被她迷惑住了,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心情太过压抑,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承受她那撩人的诱惑。
    “小萧,你很美。”
    她听了我的赞美后,只是呵呵一下,然后起身朝我扑来。
    “等等。”我说,“你先坐下,你看上去很年轻?”
    “是的……”
    “别说,让我猜猜你有多大了,嗯,25岁吧?”我故意说得高点。
    “呵呵。”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停地咯咯笑。
    “难道我说错了?”我装着一脸天真的样子看着她。
    “我有那么老吗?”她调皮地向我眨着眼睛,一脸可爱动人的模样。
    “我知道你没有二十五,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卖起了关子。
    她疑惑地望着我,小嘴嘟嘟地噘着,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停地画着圈圈。她的这一动作极大的挑战了我的理智。
    “呃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对酒窝深深地陷进了“蛋皮”里:“你这人好奇怪啊!其他客人都等不及了,而你居然还有心情问我年龄。”
    “呵呵。他们是禽兽,我是人……”
    “是人就不会来这里了。”她打断了我的话。我看得出她的脸蛋上露出了沮丧的神色,她想去遮掩,故意将两边红润的腮往上扬,使之看上去在笑。她的这一举动完全失败了,我读出了她脸上无法压抑的密码,其实她自己什么看不到。
    “为什么你那么年轻做这个事……”
    “你管得着吗?!要干就干,不干我可走了。”她起身正准备走,我拉住了她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那涂得满是唇膏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侵略性地在试探我最后一层防线。
    我慢慢地将她挪开,贴着她的脸说:“如果你是学生,我会爱上你的。”
    “那么你已经爱上我了,我就是个学生。”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只是注视着她的双眼,我在她的眼珠子里看到了我。我们俩沉默了许久。
    “能说说你的故事吗?”好不容易在沉默中憋出了一句话。
    “没意思。”她不屑地从我身上站起,然后做在床边。我发现她散乱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有魅力   “那你就是骨子里流淌着蠢蠢欲动而又让你敏感兴奋的血液?”
    她拿起一只枕头牢牢地抱在怀里,抱得很紧,枕头像是麻花一样,被卷了起来。
    “你以为是我自愿做这个?切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你管的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记者啊?”
    “人一旦迷醉于自身的软弱,便会一味软弱下去,会在众人的目光下倒在街头,倒在地上,倒在比地面更地的地方。”
    “无耻、卑鄙、下流!别以为多看了几本书就了不起!”
    “哦?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语言的,其实呢,我是个编辑,以前是中文系毕业的,你应该还是很乐意与我聊上两句的。”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挖掘我的故事,而不是跟我……”
    “是这样,今天我只买你的故事,不买你的人。”
    “我的故事可比我的人值钱。”
    “没关系,不管值多少钱,我都会付清。”
    她看了看我,来到桌前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白癫风   我高中时在一所区重点中学念书,那时我的成绩还不算很好,基本上保持在年级的中游水平,后来到了高三,喜欢上了同班的一个男生。我知道在那个时候不应该萌生爱情,可是谁又能阻挡爱情的诱惑呢?它来的时候就是那么的冲动,在你毫无戒备的情况下,钻入了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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